本來,沈硯舟並不是想要彌補她,而是在向她解釋,他冇時候陪她,讓她不要苛求太多。
隻不過,這位督軍夫人彷彿並不受寵。
因而,薑姝讓翠雲籌辦了一些禮品,籌算送給陸驍,請他幫手在沈硯舟麵前美言幾句。
可沈硯舟常日裡政務繁忙,很少回督軍府,即便返來,也大多是在主院歇息,很少會來這個偏僻的院落。
見到薑姝醒來,翠雲衝動得熱淚盈眶,趕緊跑到桌邊倒了杯水,謹慎翼翼地遞到薑姝嘴邊。
薑姝強撐著精力,擠出一抹淺笑:“讓督軍大人掛記了,妾身隻是偶感風寒,並無大礙。”
“傳聞你病了,我過來看看。”沈硯舟在床邊坐下,目光在薑姝臉上掃過,眼神中帶著幾分核閱。
戌時三刻,換算成當代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九點半了。
沈硯舟的貼身侍衛名叫陸驍,是從小跟著沈硯舟一起長大的親信,在沈硯舟麵前很有幾分話語權。
沈硯舟位高權重,俊朗不凡,奉天城裡的名媛貴女們,都胡想著能成為他的夫人。
“你好好歇息吧,我先走了。”
薑姝也掙紮著想要起家施禮,卻被沈硯舟按住了肩膀。
隻是可惜,原主的一片癡心,畢竟是錯付了。
薑姝從原主的影象中得知,原主本是薑家不受寵的四蜜斯,被父親當作聯婚的東西,嫁給了手握重兵的奉天督軍沈硯舟。
陸驍聞言,心中不由對薑姝多了幾分佩服。
“你故意了。”沈硯舟淡淡說道,端起碗,將碗裡的湯水一飲而儘。
可原主嫁進督軍府三年,卻從未獲得過沈硯舟的寵嬖,一向被養在這個偏僻的院落裡,過著與世隔斷的餬口。
薑姝微微垂眸,心中有些忐忑。
薑姝悄悄歎了口氣,感受著體內傳來的陣陣衰弱感,她曉得,本身必須儘快好起來,不然在這個陌生的天下裡,她恐怕很難儲存下去。
薑姝聞言,心中不由一喜。
翠雲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答覆道:“夫人,已經是戌時三刻了,您都昏睡一整天了,可把奴婢嚇壞了。”
她帶著翠雲,提著禮品,來到了督軍府的主院門口。
陸驍見到薑姝,臉上暴露幾分驚奇:“夫人,您如何來了?”
薑姝淺笑著走到書桌前,將食盒放在桌上,翻開蓋子,暴露內裡熱氣騰騰的湯水:“我聽聞督軍大人剋日公事繁忙,特地燉了些湯水,給督軍大人補補身子。”
她不曉得沈硯舟俄然過來,是為了甚麼,莫非是因為她抱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