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態,老是會在觸底以後竄改。我就是如許,被逼到冇有退路了,轉個彎,又給本身找了一條新路。
我巴不得從速收線,跟若兮冇法聊下去了。歸正,關於韓若一的話題對我來講都是爆點,能不參與就不參與。
“這個時候才害臊?”
大要上甚麼都不敢表示出,心中已經摔桌子摔凳子了,隻是一個眼神就讓我心有慼慼焉呀!
“喂,你腦筋不普通了?你不來上班,我體貼你纔會到處找你好嗎?我體貼你啊,你個傻妞!”
“我先幫你吹頭髮,再幫你抹藥?”
“咳咳……”我差點冇被嚇死,倉猝禁止:“不,不消,我吃過了,阿誰……我媽媽照顧我呢,你不消擔憂!”
刷牙的時候,我感受手彷彿冇有那麼痛了,隻是轉脫手的時候從速皮膚的緊繃感很強,貌似也冇有傷的很嚴峻啊。還纏著繃帶,有點小題大做了吧?
“我曉得你告假了啊,就是想問問你甚麼事告假嘛!”若兮持續在那邊抓狂:“我說你比來如何回事啊?是不是撞邪了,我發明你比來老是這病那痛的,你是不是衝撞了甚麼啊?”
我隻感覺腦門上有黑線落下,我跟若一甚麼乾係都冇有,你個大蜜斯找不到就找他扣問,你莫非不感覺很奇特嗎?
我內心這麼想,嘴巴上可不敢說出來。我如果指導若兮往那方麵想了,那麼就是腦筋秀逗了。
韓若一這個大總裁當的,還真是有點不務正業。我告假了,他也跟著不去上班。
我是害臊如何了,我不能害臊嗎?
彆扭地刷牙,從鏡子裡看到手上的繃帶。“我手上的繃帶甚麼時候能拆?”
不過,每天在書房待的時候比上班時候長多了。年底了,確切很多事要忙。摸摸鼻子,暗自慚愧,貌似我成了拖後腿的了。
難怪韓若一老是用衣服裹住我,難怪會住在病房裡,我如許被看到,我不要活了,韓若一的嚴肅也掃地了!
我咕噥:“比起你來,我一點都不險惡!”
韓若一煎了雞蛋和培根,往盤子裡放的時候回身問了一句。我曉得,他這是不籌辦出門了。
味覺跟著復甦,被窩裡都是淡淡的體乳香味。身上也冇有枯燥的緊繃感,我抬起手來想看看身上的陳跡,剛一動,中間伸來一隻大手,暖暖地抓握上來。然後,將我的手帶著放回被窩裡。
“起這麼早,昨晚睡的很香吧!睡得沉的,我把你扛去賣了都不曉得!”
我穿戴他的寢衣,我們站在鏡子前,就像是穿戴情侶裝。不能穿情侶裝,也不是情侶的乾係,我就YY一下獲得一點滿足也能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