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我輕聲而客氣地喚了一下他,“能跟你做個買賣嗎?”
我不語,仇恨地瞪著陸俊。
“如何有氣有力的?”易燁澤的耳朵很活絡,讓我不得不平氣。
“你用不著減肥。”易燁澤淡然的聲音在我的耳朵反響著,我莫名地想哭,握動手機,久久不語。
“我可駭?”我自嘲著,“你仁慈,你說你有隱疾,我諒解你,已經做好了柏拉圖的婚姻,不必然要有性纔是伉儷,我明白的。可你呢,你媽對一隻狗都比對我好,我也忍了,你打我,或許是因為太活力,我也能瞭解。可我不能瞭解的是你的叛變,你騙了我三年,還讓我去陪人睡來挽回你的公司,如果不是你,我如何會熟諳易燁澤,說到底,這統統都是你自找的?”
這個冇憐憫心的男人,聽到我快餓死的動靜竟然能笑出來。
要我是因為沉淪我的身子,還是見過麵以後,他感覺我另有姿色,想再玩一段時候?我冇法判定易燁澤的心機,可我真得太想跟陸俊仳離了。
“算我欠你一小我情,我會還的,違法的事不能做,彆的的事,隻要你叮嚀,我會照辦的。”破開荒的勇氣,我竟然對一個隻見過一次麵,兩次打仗的男人說出這些話,我不曉得易燁澤是否會承諾。
“等著陸俊找你仳離吧!”易燁澤在沉默好久以後冒出了這句話,我怔怔地坐在床上,眼神迷離地看著火線。
“我有甚麼好處?”他在手機那頭問,買賣人嘛,談得就是互惠互利,冇有好處的事,誰會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