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氣話呀,我看人家是早就籌算不跟你過了,趁早離了算了,她不奇怪你,我們家還不奇怪她呢,媽給你拿戶口本去,跟她離。”曹華說著就起家往她和柳延龍的寢室走去,拿仳離恐嚇誰呢,離了婚她兒子還是京大的大門生,今後隨便找一個媳婦都比姓張的小丫頭強,倒是張雅靜離了婚可就甚麼都冇有了,阿誰學徒工的位置也得給她還返來。
擺佈將來跟柳家人不是老死不相來往,就是互為仇敵,張雅靜可不受她這個氣,“大娘,你彆以己度人,我但是好人家的女人,冇這麼肮臟的設法。”
當年安安走了今後,他們幾近隔三差五的就要吵一次架,傷人的話一次次說出來,她曉得對方必定跟她一樣,無數次的想到過仳離,比及她被劉豪傑和他媳婦常萍萍撞流產今後,她才真算是萬念俱灰,跟柳俊生提出了仳離。
本來覺得前提差點好拿捏,今後跟老婆子不至於整天吵,以是在接到兒子動靜的時候,冇讓他們仳離,而是托人給這女人找了個學徒工的位置,讓她也能跟著回城,哪成想人家這哪是好拿捏,清楚是一點氣都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