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上放工時候變得規律了很多,跟宗城的見麵時候也增加了。
顧念施忍著絲絲的酸癢冇把“眼罩”取下來,任由著那兩隻熟諳的大手在她滿身高低胡作非為。
顧念施身材很好,經期一貫很規律,但此次經期已經推後了兩天還冇來。
兩人坐在客堂裡等著人把東西送返來,顧念施一邊活力一邊愁悶,宗城是一邊忐忑一邊模糊等候。
她點了點頭,宗城冇再出聲,身子往回一壓,再次長驅直入。
最後,他連老爺子都搬了出來,“老頭子不曉得還能活幾個年初,你信不信小崽子生出來,能讓他一衝動多活好幾年?”
饒是已經看過了無數次,顧念施還是很丟臉膩。
跟宗城領完證後的這段時候,顧念施是每週一三五回老宅住,二四六回家陪她母親住,兩端都要顧,常恨本身一小我不能掰成兩半用。
這下顧念施曉得了他在用心獎懲她。
公然是一擊即中,宗城顧及著她的表情,儘力節製住冇讓本身喜形於色,他沉聲問:“有了?”
顧念施一下子展開眼,打斷他的猜想。
他之前每次戴套的時候都不主動,還說過一次,“懷了就生,多個小崽子也不影響我們倆。”
他的腰肌,腹肌、背闊肌線條跟著他大幅度的行動而高低一齊模糊律動。
她照實表達。
顧念施說不出甚麼滋味兒來,不是不想給他生,隻是底子冇這個心機籌辦,太俄然了,一個小生命猝不及防地平空而出,她短時候內很難接管。
兩人對此心知肚明,畢竟一起做過甚麼,內心都稀有。
宗城咬緊牙關好久冇有本色性行動,顧念施被磨得冇脾氣,伸手去夠他。
宗城把身上最後一顆襯衣釦子解開,順手就扔到了床邊,暴露全部精乾的上半身以及勁窄腰肌。
她完整冇做好這方麵的籌辦,醫館剛走向正軌,她剛想大展拳腳呢,不能在這個時候有身。
宗城腰肌一緊,兩人同時悶哼出聲。
關頭時候,宗城起家去拿套的時候俄然怔了一下,簡樸算了下日子,他問了一嘴:“是不是到經期了?”
顧念施悶聲不說話,宗城覺得她還在生悶氣,耐著性子哄著:“你不獵奇我們倆的孩子會長甚麼樣?甚麼脾氣?更像你還是更像我?”
顧念施被抓個正著,臉上出現一絲紅暈,訕訕道:“你乾嗎?”
他按住她的手,不讓她往他腰下亂抓,降落的嗓音從他牙縫裡出來,“膩不膩?”
“我還冇做好籌辦,壓力很大,我還不想給彆人當媽。”
“不是,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