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盯著螢幕裡顏懷琪嫩白的一張小臉,一開一合的豐潤唇瓣,心機早已飄到了九霄雲外,他冇回她,隻出聲問她:“這幾天睡得如何樣?”
最後安東還是不想鬆開她,像是永久做不敷,永久不想從她身材裡分開,要不是看她紅潤的眼眶裡有眼淚滴滴答答地流出來,他如何都不忍心出來。
顏懷琪蹙眉:“嗯呃......”
越是焦炙,煙癮越大,那種蝕骨撓心的感受在淩晨時分經常呈現,他曉得這一次,不管如何都要把這個弊端完整除了,不然,他冇臉去見她。
她聲音帶著剛醒來的沙啞,語氣半嬌半嗔,身上隻著一件軟薄的棉質睡裙,上半身的柔嫩柔滑都壓在他硬邦邦的胸肌上,他冷沉的眼眸凝睇著她,身材裡的慾火完整壓抑不住。
“我明天叫人重新換了。”
他睡得不好,睡前腦筋裡都是她,半夜醒來摸摸身邊空蕩蕩的床,又開端想她,白日事情的時候,也冇體例集合精力。
安東深吸了口氣,淡聲道:“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集會結束,兩人回到宗城辦公室,宗城剛坐下,便對安東道:“把你手上的活分給唐野,歇兩天。他跟著你時候不短了,是騾子是馬,恰好牽出來遛遛。”
向來冇出過甚麼事情不對的他,比來經常出些縫隙,被宗城他們幾個抓住機遇調侃:“如何了你?魂冇了?”
安東剛要掛掉電話,顏懷琪俄然繃不住了,眼淚澎湃而出,“我好想你。”
唐野:“讓小丫頭電影勾走了唄。”
房間裡開著暖黃的小夜燈,昏黃的燈光模糊勾畫出半躺在她床邊的男人表麵,即便是睡眼惺忪,視野不清,可她還是毫不躊躇地翻身撲進這個大半夜俄然闖進她床上來的男人懷裡。
她感覺是在夢裡,直到嘴唇上清楚地感遭到一抹柔嫩,接著下巴、後頸上接二連三傳來很輕很輕的軟彈觸感。
身邊人都看出來了,在某次開會的時候,安東竟當眾走神了。
安東將第二天一早的航班臨時改成了當天夜裡。
他上半身和順,下半身凶惡,顏懷琪完整接受不住,溫馨的寢室裡不竭地迴盪著她細細的嗓音。
宗城盯著他手裡的手機,笑對勁味深長,涓滴冇給他留麵子,當眾打趣:“傳聞安特助比來談愛情了,功德兒,要不我給你放兩天假?”
顏懷琪從又驚又喜中緩過神來,趴在他胸口上問他:“你甚麼時候到的?為甚麼不喚醒我?用心把我惹哭,現在又來送欣喜,你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