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動勾纏他的脖子,恨不能用實際施動來向他表白決計。
她雙眼發怔地看著他。
“之前的事了,現在冇那麼極度了。”
趁他不備,她邊說邊去扯他身上的衣服,玄色的襯衣被她一把揪起,她先是摸到了那些坑坑窪窪的皮膚,緊接著她猛地坐起來,將他翻身按倒,她看清了那些像一條條蚯蚓一樣占有在他全部腰腹、胸膛上的疤痕。
短短幾分鐘內,程夏從肇事者變成受害者,本來透著幾分書香氣的房間裡,很快被熾熱而渾濁的氛圍攪得不得安寧。
她內心一沉,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程夏眯著眼,憋著笑,“正想看看你定力有多大。”
半途,程夏手機響,她冇理,結束以後拿起手機來發明電話是她爸打來的。
她眼底一沉,“在我內心,你是最優良的男人,不管你有多少麵,我都喜好。”
第二天,顏懷琪揹著安東跟黌舍打了休學申請,她跟他一起回了國......
顏懷琪從冇聽過彆人提起安東之前的事,她熟諳他的時候,他已經是現在的模樣了。
程夏快速地沖刷結束,癱在沙發上給她爸打回電話去,但電話打了幾遍都無人接聽。
唐野在內心罵了一聲,接著站起來,當真把程夏按到了桌子上。
他的聲音帶著絲戲謔。
她扭頭對著他耳邊輕聲呢喃,“安東哥哥,我愛你。”
這一夜很長,顏懷琪隻記得她在睡著的前一秒,他附在她耳旁跟她沉聲低語,“分袂開我。”
他閉著眼,躺著冇動。
唐野:“想乾甚麼直說。”
她覺得他隻是煙癮極大,或許偶爾煙癮上來有些失控,但麵前這統統,毫不成能隻是這麼簡樸。
程夏俯下身子親了他一口,完了還摸了摸他的頭頂,帶了絲挑釁的口氣道:“唐同窗,比來進步很大,嘉獎一個。”
程夏到這工夫還冇過夠戲癮。
他行動還算和順,在她失聲喊疼的頃刻,她清楚地看到他眼裡的疼惜。
當她親口說她今後不再喜好他了,他親眼看到她和一個男孩子密切打仗的時候,他建構起來的統統完整崩了。
唐野需求極大的定力才氣忍著不把她按到書桌上,他眼睛盯著麵前的書籍,語氣發狠:“彆亂我定力。”
桌板太硬,兩人本著速戰持久的原則,完成了一場熱烈而刺激的“師生虐戀”......
他活到現在,所接受的統統的磨難,所蒙受的欺侮,在這一刻彷彿獲得了百倍千倍的賠償。
顏懷琪緊緊盯著他的臉:“如何會傷成如許?”
顏懷琪兩隻手被安東用力按住,她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他穿戴整齊地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