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野此前被封印住的身材,在這一次獲得了暢快淋漓的開釋。
她臉子一撂,目光核閱地盯著他。
她身子敏感得不像話,幾下就軟了下來,呼吸逐步短促,聲音也變了味,“你鬆.......開啊......”
“叫得真他媽好聽”,他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掀了,一邊頂撞她,一邊簡樸安撫她:“明早我送你,你要困就閉上眼先睡。”
她本來是做著夢的,夢裡她都叫出聲了,本來這並不是夢。
北城機場,一頭精乾短髮,戴著墨鏡,身著香奈兒套裝,腳踩三公分高跟鞋的年青女孩子從機場VIP通道裡走了出來。
聞聲她這句,無異於消弭了最後一層封印,像是撒了歡兒的野狼。
顏懷棠:“你還想叫誰來恭迎聖駕?”
程夏繃著臉,不依不饒:“你還說過我長了張娃娃臉,你不是喜好稚幼型的,喜好小一點的?”
此時的唐野,看著床上的畫麵,活像是一頭在荒漠上流浪了十幾年的餓狼逮著了肥美的獵物似的,那眼神彷彿要把獵物給生吞活剝了,乃至暴露一絲猙獰之色。
程夏抱著這隻和順的“大貓”放心睡去。
“據我所知,他比來是挺忙的,忙著對付合作公司女老闆的死纏爛打。”
程夏想哭,聲音抽抽泣泣的,隻能收回一些不滿又有力的抗議:“好睏......啊輕點......快點”
程夏不想理她,扭過身去昏昏沉沉地直接睡了。
程夏麵露警戒,伸手捂住本身胸口,身子也主動從他身前彈開。
女孩走到顏懷棠身邊,朝他空蕩蕩的身後細心掃了一圈,一把摘了臉上的墨鏡,“哥,就你本身來的?”
沙發上,不好闡揚,他把人又抱回到床上。
顏懷琪長歎了口氣,“他比來很忙嗎?我給他打過幾次視頻,他都說在開會不便利接。”
她一把拉過被子來捂住嘴,斷斷續續出聲:“我明早還要......啊......夙起上班”
溫馨的房間裡,實木床板收回有節拍的聲響,渾濁的氛圍被撞擊出一道道殘影
程夏早已經感受不到甚麼疼不疼的了,胸前一波又一波的酸癢感,傳至四肢百骸,又中轉腦顱,讓她大腦飄飄乎乎,唯有像抓著拯救稻草一樣,死命地掐著他的手臂。
唐野忍著不去看她的臉,那張粉白的小臉上壓抑難耐的媚態,看一眼就能讓他不想做人,想做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