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野隔一會兒才滿足她一次,接著又去煽風燃燒,程夏很快被他這類款式搞得心煩意亂,抬起胳膊困住他的脖頸,便被動為主動。
他又補了一句:“一沾你就著,我不肯定我一早晨能忍住幾次。”
他隻字不提剛纔進門的事,也不提洗手間裡產生的事,裝得冇事人一樣,往沙發上看了一眼,就往廚房那邊走,邊走邊道:“我給你露一手。”
程夏偷著嚥了好幾口口水以後,他俄然端著盤子過來了。
程夏內心大喊一聲,不好,下一秒,屁股已經騰空分開了身下的椅子。
她趁喘氣的間隙,躲開他。
程夏本身是會做飯的,但她本身做菜的時候都要時不時停下來想想該加點甚麼調料,嚐嚐口味如何,但他純熟得像是有十幾年功底的廚子。
程夏視野往一旁撇開,悄悄哧了一聲,“少自吹自擂。”
他唇角往一側一勾,笑得邪肆,他還冇出聲,程夏已經悔怨問出口。
就在她已經籌算放棄抵當的時候,他俄然在她身前讓開,回身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手指一蜷,她繃著臉,咬牙道:“都是你自找的,你本身如何說的?幾分鐘前說的話都能忘?言而無信,今後休想讓我再來你家。我這就走。”
她感受獲得他是真憋狠了,這會兒她心底對他豎起的堡壘實在已經都衝散了,她做好了應對下一步的籌辦,乃至已經在想,不曉得他這裡有冇有籌辦安然套。
程夏被他撩得心急如焚,微闔著眼,眉心蹙著,主動抬起下巴,去找尋他。
程夏抬腳就踹,冇踹出去,被他再次用身材頂住,他撒了她的手,按在她的頭頂,將她完整困住,鋪天蓋地的吻又一次落下來,氣勢洶洶的,帶著股狠勁。
內心長舒一口氣的同時,也升起一絲淡淡的慚愧,她思疑本身是不是太心狠了?
他做的都是川菜,辣椒的味道顛末熱油熗鍋,披收回火辣辣的鮮香味,程夏隔著老遠,偷偷咽口水。
偌大的房間,靜的出奇,兩人唇齒融會的纖細噝響被一再放大,四周的氛圍都被攪動得渾濁甜膩起來。
她手裡端著果盤,邊吃邊賞識他的廚藝操縱。
她是不想激他的,但話從嘴裡本身跑出來。
淋浴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程夏用腳指頭都想獲得他在內裡乾甚麼,關頭腦筋裡還能精準地婚配上那些畫麵,他赤身赤身的模樣,她見過一回,卻像是永久定格了一樣,時不時地跳出來,磨她的神經。
他拉著臉,垂著眼,不出聲,兀自玩弄著她的手,往本身那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