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顏懷棠身邊的女人跟走馬燈似的,一個接一個,談過的女朋友早就集齊了十二生肖,涵蓋了各行各業,但愛情經常最長冇超越半年。
按顏懷棠平常的經曆,女人的矜持頂多也就保持三天,如果超越三天冇動靜,必然在朋友圈裡曬美照,有的還會標註日程安排或者直接貼座標,等著男的主動去咬鉤。
成果她說他們中午歇息時候短,她在病院食堂吃完飯還要歸去睡午覺,出不去。
他此人另有個弊端是憐香惜玉,那晚,曹心穎被宗城在半路上,從車上放下來,貳心疼得不得了,直接無縫銜接,把人接上了他的車。
在世人的轟笑聲裡,顏懷棠笑意吟吟地被女人拉起家來,兩人往獨立的洗手間裡走。
重新回到包廂,剛纔的遊戲還在持續,有個女人輸了,獲得的獎懲是,在現場的同性中遴選一名,跟他去包廂裡的洗手間,當著他的麵把身上衣服脫了再穿上。
顏懷棠接連吃了兩次閉門羹,實在有些敗興,他本覺得這女孩脾氣直率,冇想到也喜好玩欲擒故縱,他乾脆冇再聯絡她,等著她乖乖回過甚來主動找他。
但這回說來也奇了,連續三天了,他時不時地還是會取脫手機來看看,說到底內心還是癢。
但是這一涼,一週快疇昔了,這個女人跟消逝匿跡了似的,一點風吹草動都冇有。
顏懷棠:“你看不上,還不準彆人看上?聽聽,這話說的,我是挽救她,這丫頭有點喜好你,你看不出來?我是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好端端的一朵鮮花枯死,我拉她一把,讓她快點走出來如何就成禍害了?”
靠在沙發上,手機螢幕上的那點光照著他漂亮標緻的臉,他拇指在通訊錄裡的阿誰名字上摩挲了一會兒,順手撥了出去。
本覺得前麵的事根基水到渠成了,第二天早晨,他就打電話約她出來用飯,出乎料想地竟然被她回絕了。
內裡走廊裡有人在找他,他看了眼手機螢幕,直接按了掛斷,站起來,走出了包廂。
照之前的常例,他到這也就罷手了,他的原則向來是不啃硬骨頭,他此人向來珍惜本身,不管是時候還是精力,都不捨得華侈。
他嗤笑一聲:“我籌辦好好談一個,看你跟野子這麼上頭,心癢。”
宗城若無其事地回:“不是另有你。”
手機裡傳來“嘀......嘀”的盲音,他等了好一會兒,電話仍舊無人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