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施麵色沉寂,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想選。”
第三局輸的是坐在劈麵的一個男人,男人鎮靜地喊了一聲“槽”,宗浩文笑罵了一句:“手欠!”
宗浩文緊貼著她坐著,湊到她耳邊,刹時,一股摻雜了濃厚酒精味的熱氣噴到她的臉上,聲音含糊而含混:“你想不想?”
宗浩文的眼神落在那幾片布料上,眯著眼笑道:“故意了。”
顧念施下認識點頭避開,卻被宗浩文按住了肩膀,“要麼玩,要麼我們回房間歇息。”
他們玩的是擲骰子,最簡樸的遊戲,每局誰的點數最低誰輸,輸的人能夠挑選跳舞、喝酒、抑或從在場的同性中挑一個熱吻5分鐘,被選到的人不能回絕。
門口除了宗浩文,另有兩三個男人,現在幾雙眼睛齊刷刷地盯在了顧念施身上,一時候眼球都轉不動了。
顧念施神采刹時變得烏青,清冷的眉眼添了幾分狠厲和斷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