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嚨不自發地往下壓了壓，答覆說：“學習本來就是件苦差事。”

兩人誰都冇再出聲，電梯門“叮”地一聲開了，顧念施見宗城站著不動，她躊躇了一下，率先抬腳從電梯裡走出去，宗城在她身後跨出電梯。

“又瘦了很多。”

他扭頭盯著她，幽深的眸子，幾近要把她射穿。

顧念施唇瓣動了動，低聲打了聲號召：“二爺。”

他身子往座椅上靠了靠，不鹹不淡地說：“可貴你還想著。”

他語氣一如既往的不鹹不淡，聽不出甚麼情感，但顧念施卻像是聽出了這句話背後更多的東西。

她被他直接戳穿，臉上劃過一絲慌亂，勉強保持著聲音穩定，“我冇驚駭。”

車子在路上繞了30分鐘擺佈，終究停在了前次他們一起去過的那傢俬房餐館。

車子安穩地行駛起來，她坐在他身邊，他專注地開著車，有很長一段時候，車裡都很溫馨。

他淡淡地說：“非得自討苦吃。”

“吃頓飯能把你如何了？你是怕我，還是怕你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