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來,往她腿上打量了兩眼,問:“磕腿了?”
聲音剛落下,他抬了抬手,跟著“呼啦”一聲,她羽絨服的拉鍊全開了。
“啊”
很久,他昂首看了看鏡子裡渾身發躁的男人,視野掃過下半身的時候,他無法地吐了口氣。
他抬起另一隻手握住了她轉動的小腿,意義估計是不要她亂動,一陣溫熱的麻意嗖地從骨頭縫裡鑽出來,讓她更想動了。
他冇當即起家,眉眼靠近盯在她臉上,他的臉離她不敷五公分,程夏一口氣卡在嗓子眼兒裡,跟被點了穴一樣,隻剩眸子子來回亂轉。
他把外套順手往沙發上一扔,轉回身來看著她,他上身隻穿了件玄色休閒T恤,隔著薄薄的布料,他那膨張的肌肉線條跟著他的走動,若隱若現。
他此人肆意妄為慣了,在男女之事上也絕對不委曲本身,隻是摸歸摸蹭歸蹭,真讓他動真格的了,他又下不去手了。
一把推開洗手間的門,雙手往洗手檯上一撐,剛纔客堂裡的那幅畫麵開端在他腦筋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收縮放大。
程夏層無數次給彆人措置傷口,頭回受傷被彆人服侍,並且還是個糙男人,蹲在她跟前。
他不答反問:“穿那麼厚,你不熱?”
室內暖氣太足,程夏身上的長款羽絨服將她重新裹到腳,她臉頰不受控地發熱、泛紅,後背上早就沁出精密的汗珠。
他在內心罵著本身噁心,可腦筋裡的靜態畫麵底子刹不住。
唐野吃過一些女人的豆腐,偶爾喝多了的時候,總有一些主動奉上門投懷送抱的女人。
她穿戴白大褂的時候他就能看出來她身材很好,冇想到脫了衣服看,結果還不一樣。
程夏膝蓋上那絲模糊的痛感彷彿一下子放大了似的,她眼帶警戒地搖了點頭,“冇有”。
怪就怪在他此人骨子裡太愛潔淨,對於主動奉上門的女人他總感覺,她們必定也主動爬過彆的男人的床。
程夏立馬收開口,隻睜著兩隻圓溜溜的杏眼恨恨地瞪著他。
他抽了抽鼻子,站起家來,隻是起家的同時,兩條長臂一伸,順勢就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唐野轉過客堂絕頂的拐角,明顯要去雜物間拿藥箱,但是莫名其妙走進了洗手間。
快速地衝了個涼水澡,他從禽獸又變回了人樣。
他的視野落在她腿上一動冇動,驀地,他身子往下一蹲,抬手掀起了她羽絨服的下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