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撩起眼皮,幽深的眸子染著濃濃的欲色,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低頭將那磨人的聲音堵歸去。
顧念施徹完整底地感遭到甚麼是上天無路,上天無門,她將近被他折磨死了。
顧念施有種被架到絞首架的煎熬感,她想他還不如像之前一樣直接處理了她,好過現在這類慢吞吞的淩遲。
顧念施不睬解他的腦迴路,但是又不曉得該如何辯駁,他也冇給她辯駁的機遇,他往下移了移手,戳著她,直白地說:“身材的反應騙不了人,她奉告我,你想我了。”
他沉默了兩秒,大手在她身後又摩挲了兩下,“不肯意?”
某一刻,他俄然唇瓣掠過她的臉頰,貼到她泛紅的耳朵根上,沙啞出聲:“想還是不想?”
顧念施冇出聲,眼角莫名泛酸,她微微側了側臉,避開他的襯衣,“我不想。”
她被他壓得一動冇法動,就那麼睜著眼看著房頂的天花板,那些斑斕的紋路在燈光的暉映下像是活動起來,她不曉得是不是因為大腦還在持續的眩暈。
“你覺得呢?不叫你,你是不是再也不籌算進這個門?”
他吻得太凶了,恨不得要將她吞下去,顧念施雙腿顫抖,儘力撐住他的身子,恐怕兩人一起摔下去。
顧念施麵前天旋地轉,在倒下的前一秒,她聞聲內心繃緊的那根弦又斷了。
她試圖按住他的手,卻底子何如不住,他熟門熟路地去攻占早已屬於他的領地,彷彿統統順理成章似的。
他在她耳邊號令道:“想好了,重新說。”
他仍趴著,聲音悶悶的。
她垂著眼皮,不去看他,他完整不給她迴避的機遇,掐著她的下巴讓她仰起臉來,顧念施逃無可逃,被迫跟他四目相對。
顧念施喉嚨裡的聲音驀地一變,變成一聲短促的“嗯......”
她不曉得他為甚麼要幾次固執於這個題目,他不是想要她的身材嗎,她能夠給他,為甚麼非要把她逼到崩潰?
顧念施很想原地消逝,從臉頰一向紅到脖子。
她死死攀著他的脖頸,彷彿如許她就不會被完整淹冇,喉嚨裡的哭泣聲垂垂變成了斷斷續續求救的嗟歎。
他緊盯住她的眼,像是看進她的骨子裡去,顧念施視野一躲,臉頰像是被燙了一下,身材不受控地微微顫栗。
顧念施隻感覺酸癢感從身材裡一陣陣往外翻湧,一向湧上喉嚨,“宗城......放......開我......”
他睨著她的眉眼,固執地問“到底有冇有想我?”
她急得要撤回身子,後背被他箍得更緊,唇齒間的融會讓她有種大腦缺氧的暈厥感,但下半身又清楚地感遭到被他狠狠抵著,她感覺整小我被他拖拽著,越來越下陷,像是掉進了濕漉漉的水塘裡,身材漸漸地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