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蜜斯,你是跟野哥正在來往嗎?”
但拋開這些外在,她有著一張靈動不足稚氣未褪的臉,以及跟這張臉南轅北轍的完美身材。
不再管這麼多了,既來之則安之,程夏隻想儘快把最後這頓飯吃完。
“實在,安東一點都不愛吃辣,你倆吃都吃不到一起去,你給我的調料,我給我家廚師了,一日三餐都在用。”
程夏從病院直接過來,身上穿的是簡樸的風衣,風衣內裡裹著件灰色的緊身打底,牛仔褲,腳蹬平底鞋,除了手腕上戴得一隻雜牌子的腕錶外,滿身高低冇一件飾品,挎在肩上的包也是帆布的。
唐野朝她側過甚來,蠻不在乎道:“走吧,出來吧,飯都涼了。”
他轉著轉盤,讓每道菜都往她麵前簽了個道,“每樣都嚐嚐,看有冇有愛吃的。”
兩人前後停下腳,程夏被迫跟著唐野扭過身子去。
男人邊說,邊推搡著女人往另一個包廂裡進。
男人問話的同時,神采帶了絲意味深長,語氣裡刺探的口氣也很較著。
他慢悠悠地說:“彆跟我客氣,今後,再見了麵,彆跟我裝陌生人就行。”
程夏真想罵他一句在這跟她演苦情戲呢,跟她裝不幸,真當她冇見過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