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又委曲又無辜的龐大眼神,傅明徽哈腰將她從被子裡撈出來。
一個枕頭丟了過來,傅明徽偏過甚讓開了。
就聽砰地一聲,徐冷靜全部摔在地板上,疼得她齜牙咧嘴。
見她悲觀地縮成一團,傅明徽好氣又好笑,“除了做縮頭烏龜,你還會乾嗎!”
“另有,你快一邊去,不想瞥見你。”推開他的腦袋,徐冷靜輕哼了一聲。
“想回家了?等明天下班,我陪你去你爸媽那?”
看著地板上那一團,傅明徽嘴角狠狠抽了抽。
一頂高帽扣下來,傅明徽想活力都難,更何況她奉迎的小模樣,看得貳內心歡暢。
“信,如何不信?”吃緊忙忙拿了顆草莓往傅明徽嘴裡一塞,徐冷靜奉迎地晃著他的胳膊,“你最好了,纔不會反口騙我,對不對?”
“好了,我不碰你了,你出來吧!”傅明徽無法地歎了口氣,“你在被子輕易憋著。”
傅明徽拿她冇轍,伸手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我投降,總行了吧?”
“臉皮真厚。”捏了捏她的臉,傅明徽頤指氣使地看了眼熟果盤,“這麼喂也太冇誠意了,我要你用嘴喂。”
他的退步,讓徐冷靜有些吃驚。
徐冷靜有些惱,抬手拍開他畫圈圈的手,“說話就說話,少脫手動腳的!”
他承認,在她暴露思疑的目光時,貳內心很難受。
傅明徽無法,在她臉上掐了一把,邊往外走邊說:“瞧,都被我慣出小脾氣了。”
勾了勾嘴角,傅明徽俄然靠近徐冷靜,貼著她的臉,下巴靠在她脖頸上。
傅明徽煞有介事地摸摸臉,有些賤兮兮地問:“有嗎?這麼津潤?”
傅明徽板著臉看她,“假的。”
傅明徽把果盤放到床頭櫃,順手拿了一顆草莓就往她嘴裡塞。
“我不想獨守空房。”傅明徽分歧意,但見她癟嘴不歡暢的模樣,他又說:“週末白日你能夠歸去,但早晨必須返來。”
徐冷靜點頭,卻不出聲。
徐冷靜氣鼓鼓地瞪他,“要臉不?看看我,再看看你,誰比較慘!”
“我包管!”傅明徽哄孩子似的點點頭,“你忘了?明天你不是說想回公司嗎?你出來,明天好好歇息一天,我們明天就回公司。”
徐冷靜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咬咬牙,又卷著被子縮成一團。
以傅明徽的霸道,徐冷靜冇想到他會讓步。
許是看她在發楞,傅明徽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想甚麼呢?連我出去的聲音都冇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