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
趙秀寧的聲音帶著一股嚴肅,讓人冇法違揹她的號令。
脫歡!
“我們冊封的長寧王,是將川渝一帶,包含沱江直通的綿州、成都府、資陽郡、漢安、榮州、江陽等地,全都附屬於長寧王的統領範圍以內,不受大元帝國任何束縛和限定,你們……相稱因而自主成國一樣。”
長寧王?
現場起碼是有幾十人,全都墮入了一片沉寂中。
天上不會掉餡餅,真的掉下來了,那不是深坑就是圈套。
不過,脫歡冇有任何的躊躇,大聲承諾著,回身退了出去。
“感謝長寧王。”
趙秀寧甚麼都冇有說。
那幾個韃子兵眼神中有了幾分懼意,但還是一樣寧死不平的架式。
趙秀寧擺了擺手:“行,脫歡統帥請起。”
不過是一個小小淩霄城,竟然就如此難以攻破,這是任何人都難以接管的。
還不是殺?
趙秀寧冷聲道:“我明天臨時饒你不死,你臨時下去歇息吧?三天後我們一起去成都府。”
脫歡倒是很磊落,喝退了那幾個韃子兵,慎重道:“長寧王,這麼多年來連番交戰,我們的雙手都沾滿了鮮血,你殺我,我絕對冇有二話。”
“當然。”
“你們這是要乾甚麼?”
猖獗!
大元帝國的鎮南王,一起南下,不曉得摧毀了多少座城池,搏鬥了多少大宋兵士和百姓,那就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惡魔。
“脫歡拜見公主殿下。”脫歡雙手見禮。
徐青讓陸翼去一趟江邊船埠,通過對講機跟遠處的信號站聯絡,信號站再聯絡下一個信號站……如許一個一個聯絡下去,動靜終因而傳到了周知庸的耳中。
“跪下。”脫歡叱嗬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