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城張嘴,卻不曉得該說甚麼。
“退燒藥不管用如何辦?半夜又要帶著她到病院,太折騰!”傅明徽不附和,“給她注射退燒針。”
順著這個方向,傅明徽又想到之前幾件事,神采變得更加陰沉。
“想當初,你脫手術都冇用我,這會……”顧城意有所指地看了眼病房,“你倒是捨得用我了。”
霍斯媛是個甚麼樣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年,霍斯媛仗著是他未婚妻的身份,在公司裡是個甚麼德行,他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嘴裡一向反覆著這句話,傅明徽真覺得她是被那三天裡的他嚇到了,忙握住她的手。
“很快就冇事了,你會好的。”又親了下她的臉,傅明徽這才側身躺好。
“明徽……不要……”
傅明徽冇說話,好一會兒才點點頭,“嗯。”
顧城冇轍,“我先說好,退燒針是肌肉針,要脫了褲子的。”
傅明徽嘴裡罵著顧城是蒙古大夫,但還是摸脫手機給他打電話。
顧城大半夜被吵醒,一聽傅明徽說徐冷靜又開端發熱,刹時就復甦了過來。
誰曉得,他剛從浴室出來,就聽徐冷靜嘴裡嘀咕著甚麼,走過來一探溫度,她又開端發熱了。
掛了電話,傅明徽遵循顧城說的去做。
“冰箱裡有冰塊吧?裝個冰袋給她墊在枕頭上,再拿酒精擦她手心腳心。”顧城邊說邊時不時埋汰傅明徽不會照顧人,“好好一女人到你手裡成甚麼樣了!你要至心疼她,等她好了帶她去中醫那邊調度下吧!”
顧城揮揮手,“喂她吃點退燒藥,帶歸去好好睡一覺就成。”
顧城啞然,他真想大聲奉告傅明徽,這已經是破天的了不起了。
顧城驚駭地縮了縮脖子,內心卻忍不住罵傅明徽過河拆橋,但他又忍不住替傅明徽歡暢,光榮他總算明白了本身的豪情。
可徐冷靜仍舊不退燒,反而還開端說胡話了。
大抵是體例見效了,徐冷靜垂垂退了燒,隻是整小我都冇甚麼活力,看得傅明徽心疼又自責。
感遭到她稍稍循分了些,傅明徽歎了口氣,心想著莫非真是本身把她折騰慘了?
“要不是你把人折騰狠了,她能如許嗎?”那些玩女人的招式,顧城不點破不代表他不曉得。
傅明徽一摸她額頭,不出所料,溫度又上去了。
“你臉紅給誰看呢!”顧城嫌惡地翻白眼,“你如許,我驚駭。”
傅明徽黑著臉,冷冰冰地掃了他一眼,“讓女護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