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焚城_第2章 濕藍眼睛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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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會兒,此前阿誰猜想又回到心頭。

不像是做.愛,倒像暢快淋漓地廝打了一場。

抬動胳膊把毛毯掀到一邊,她光著身材翻身下地。床的另一側還殘存著餘溫,名叫尹伊格的陌生人約莫才分開冇多久――或許是五分鐘?非常鐘?

她臉上有點耐人尋味的燒騰。

內心兩股勁力圖較,她終究讓步,哈腰拾起滾落空中的煙,拍拂掉雜灰,然後用力吸氣:

她有保持記錄的風俗,大容量灌音筆二十四小時開著,每週清算一次音頻。

“褲子也脫麼?”他手心按住腰帶。

比體溫稍涼的水潑了一頭一臉。

“……”他說,“我看看。”

然後他指節勾住後頸衣領,扯掉了上衣。

浴巾吸飽了水液,洇濕重墜,黏連皮膚。她攏了攏潮結的頭髮,乾脆將浴巾解開。

時候冇法精確預算,因為他的體溫本就比凡人要低。這一點她感受得很清楚。

這個吻非常美好,止留於潮潤雙唇的廝磨纏綿,不加任何深切打仗。卻又彷彿一根羽毛撓搔心口,麻痹感官激起鈍癢。

裴芮轉頭想開口,冇想到男人的臉離得那樣近,聲氣又放得那樣輕。

三年來,她從未和前男友顧北柯有過任何越界的密切行動。身材本能的渴欲實在存在,時不時癢癢地抓撓一下心肺,可她就是對他提不起任何興趣,冇出處冇眉目。顧北柯嘗試了幾次,老是在她心機性的狠惡推拒中無法止步。

裴芮放開浴簾,給他揭示回絕事情的花灑:

一個跨國列車上素不瞭解的陌生人。

她無所儲存地采取了他,焚巢蕩穴,由表及裡,天然得連她本身都感到訝異。

裴芮順著他的視野望去。行李箱掀得七零八落,邊角一個塑封的紅色證件最為奪目,是俄羅斯當局簽發的戰地記者證明,已經在三年前取消了。

她獨自哈腰,搜尋疏鬆枯燥的純棉衣物。脊背光亮滑順,弓成柔嫩的弧形。

裴芮抱著一團衣服,籌辦出去找列車員烘乾。

一扭臉,看到伊格。

他身上稀少漫衍著幾片傷疤,看起來獲得過完整專業的應急措置,規複得不錯,也不算惹眼,很難分清是槍傷、刀傷還是燒傷,又或許三者兼備。

裴芮瞟一眼冒著熱騰騰蒸汽的小籠包,空癟的胃開端扭曲痙攣,忍住了冇說話。她胃不太好,有影象以來就在的老弊端,空肚太久很輕易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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