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路銘心就更加警戒地護著原胤,這時忍不住問他:“你說七修子半個月前回到山上,再冇下山?”
他的這個探子還真是可靠,但卻也隻能肯定七修子和千琮門的人,這半個月來冇有下山,山上如果出了甚麼異變,就是一介凡人不管如何也發覺不到的。
顧清嵐神采卻早寂然了起來,現在搖了點頭:“這不是甚麼幻景,而是陣法。”
李靳還唯恐天下穩定一樣感慨了聲:“我們這五人一行,是不是過分熱烈了些?”
她神采驚詫,顧清嵐又輕聲開口:“心兒,現在的時節是甚麼?”
李靳偷笑了笑,還要再說,路銘心已孔殷火燎地趕了上來,還要接著拍馬屁:“師尊禦劍的姿式真都雅,飛得好快我都快趕不上了。”
就算是千琮門的門眾和七修子已遭人毒手,間隔前次七修子去林家也才過了半個月,這裡又如何會一派被丟棄好久的模樣?
他們都是修道之人,即便步行,腳下速率也和凡人不能比,按著他們走過的台階長度,哪怕翠疊山是矗立入雲的山嶽,現在隻怕也走到山頂了。
原胤彷彿除了飛劍甚麼也不怕,這時還悠然地含笑點了點頭:“我在山腳鎮上安排的探子是這麼說的,千琮門這半個月來,都再無人下山。”
她這邊說著,身後還緊緊貼了一個原胤,正自熊抱著她,還神采發白地閉著眼睛緊抿了唇。
原胤又不是快死了,他也不過施了個小神通讓他略微好受些,這就能算得上好短長。
看來他禦劍術不好,不但是因為荒廢技藝,隻怕另有點恐高。
李靳在旁“嗬嗬”笑了聲:“路丫頭,我們怕是碰到了甚麼高人,這陣法叫做迷仙陣,聽起來很淺顯,倒是起碼失傳了百年的陣法。”
他們麵前呈現的,是一片埋在霧靄中的房屋,稀稀拉拉卻連綿至遠處,在那些房屋之間,另有很多整塊的地步植物。
路銘心本來是跟在顧清嵐身側寸步不離的,但他們到了內裡,原胤又格外弱一些,還是她朋友,她就自但是然擔起了保衛他的任務,不再纏著顧清嵐,讓原胤緊緊跟從在本身身側。
千琮門就在淮陰城外一個名叫翠疊山的山上,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太近。
顧清嵐側目看了看他,微勾了唇角:“心性純粹,靈力純粹,自是不錯。”
李靳追上去趁莫祁和路銘心冇趕上,笑著低聲說:“顧師弟,你看這個原小醫修如何?”
路銘心的手還在原胤背上放著,還是去恭維顧清嵐:“師尊的木係神通公然好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