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已經幾百年冇有仆人,密室構造天然也冇有了法力防備,很快鬆動開來,地板上幾塊金磚轉動,暴露了通往密室的暗門和台階。
李靳看顧清嵐將琉璃鏡不動聲色地支出了儲物戒中,就開口說:“顧師弟受了些傷,路丫頭你還是快帶你師尊回大殿裡找原小哥治傷,彆讓他再強撐。”
奉告他門徒們都被殛斃,就是奉告他平生心血種植儘數付諸東流,如同凡人老年喪子,再哀思苦楚不過的事情。
就他們現在身在地宮的這幾人裡,還正有一個孽徒,正抱著她師尊不肯放手,不管旁人在場,就一個勁兒地往他懷中鑽。
顧清嵐也跟在他們身後,和路銘心另有夜無印一起,進到了密室中,他神采還是略顯慘白,卻挺直著脊背,回絕了路銘心的攙扶,輕聲說:“這就是迷仙陣的陣眼。”
路銘心還緊抱著顧清嵐,恐怕他一轉眼就不見了普通,用臉頰貼疇昔,在他臉上悄悄摩挲,低聲說:“師尊,你可還是那裡不好?要心兒做些甚麼?”
他狼藉的目光先從身前這幾人臉上掃過,然後就望向了稍遠的七修子,反倒“哈哈”笑了聲:“師尊,你瞧我還是一事無成……落得如此了局。”
雖被血糊了一臉,但此人確切是薑曄,被接上了這股法力,他本來就要斷絕的氣味也緩了過來,大喘了口氣展開了眼。
顧清嵐那股真力也不能讓薑曄撐上多久,他說了幾句話,氣味就重新微小了下來,目光帶些狼藉,卻還是緊盯著七修子,說道:“若師尊的門徒隻剩下我一人,師尊會不會將衣缽傳給我?”
路銘心忙攬著他的腰將他扶得坐起了些,顧清嵐順著她力道站起家,緩了一緩走到薑曄身前,就看他將手上凝集的溫和綠色光芒,打入了那人身上。
他一麵說著,一麵口鼻中又重新湧出血來,不再去看七修子,抬頭望著天:“師兄弟們被鎖在前麵寢殿下的密室裡,師尊若要救他們……需得快些。”
這白玉高台本來就是個棺槨,安葬死者,冇有將屍身放在棺材蓋上的事理,倒是有人將賀沅的屍首從館內移了出來,又將一小我藏進了棺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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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裡設下的迷仙陣,陣眼並不是薑曄,而是以琉璃鏡吸納靈魂法力的屬性,調集了千琮門弟子之力作為陣眼。
薑曄聽到這裡卻又“嗬嗬”笑了,道:“公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