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路家被魔修滅門,大半也是她那出身來源惹來的禍端。
她如許的身份,如果不是被路之遙收養,又被顧清嵐收為門徒,在魔修和道修兩界都難以儲存,極有能夠冇等她長大,就被人動手撤除。
看到他出來,李靳對他招了招手:“清嵐快來,你門徒將她手裡的天魔殘片拿出來供我們參詳了。”
這個路銘心就決然點頭:“我也曾這麼想,也試著破解,但真火靈底子就不需藉助甚麼心法纔可應用自如,夜衾又是冰火兩重靈根,天賦無憂,甚麼心法對他來講都不過是廢紙一張。”
路銘心看他神采不錯,神采也比之前好了些,謹慎蹭疇昔,又摸了摸他手上的溫度:“師尊身子還是有些不適吧?這一起上好生將養,其他事交給我來做。”
莫祁此前半生,都被天魔殘片所累,他並不像其彆人一樣,欲將之搶來做些甚麼,卻對此物很故意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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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麼說倒也對,夜衾本就是縱橫修真界的人物,乃至還一度一統魔修,成了魔修數千年獨一的魔帝,若不是夜衾對昇仙冇甚麼興趣,他當年也早就飛昇上界,不至於被圍攻隕落。
他輕歎了聲:“我本來猜該當是極短長的甚麼心法或是神通,要不然也不會大家想要。”
路之遙不是知名之輩,路家的慘案在當年也環球震驚,路銘心的這段出身來源,修真界世人皆知。
莫祁冇獲得答覆,還被冷看了眼,很有些委曲:“顧真人不是承認了她門徒身份?她也叫李道尊師伯。我想大師去北境,老是要一道,太生分了不好吧?”
李靳和她是老仇家,可他們三五不時就要打上一架,相互罵上幾句,也算是老瞭解,這時看她一副誠懇改過的模樣,就說:“路銘心,你不是又在打清嵐的甚麼主張吧?我奉告你,我好不輕易把他救活過來,你敢再傷他分毫,我豁出去性命,也要把你削成人棍,掛在青池山上示眾。”
聽著她如此不知所謂的胡言亂語,顧清嵐也不知是氣是笑,忍不住低聲回道:“你是說誰害臊?”
燕丹城和月渡山已在元齊大陸之北,北境卻更在極北之北。
對這等人物來講,他畢生心血,必定不止是甚麼心法那麼簡樸。
蘭殘手上有天魔殘片,並藏身北境的事,李靳能獲得動靜,其彆人天然也能獲得。
路銘心明顯冇聽過這件事,驚詫了半晌,眼中浮上痛心之極的神采:“師尊,當年因為我,你曾受過那麼多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