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心早跟他交過手,卻不知他除卻背後的長劍外,手上阿誰看起來冇甚麼用處的摺扇纔是他的飛劍。
站在洞口處的燕夕鶴嚇得忙後退了兩步,心不足悸地按著胸口:“那裡來的醜八怪?”
但雲風這麼說,明顯他手裡另有能夠雙向聯絡的令牌,並且聽他口氣,他告訴李靳後,李靳必然會馬不斷蹄,親身帶人趕過來救他們。
幾人當中,就數燕夕鶴氣力儲存最多,但他也心不足悸地背靠在身後的樹上:“這地魔本來生得挺美,為何要扮醜嚇人,真是要命。”
隻是他麵色發青,雙目則通紅,雙唇也猩紅如血,一眼看上去隻覺嗜血可怖。
也不知在青池山的試劍大會上,燕夕鶴跟她論劍,是否儲存氣力,用心輸給了她。
燕夕鶴驚詫了半晌:“可地魔不是在一百年多年前,就由時任青池山掌教的絕聖真人封印了?”
他本就是個身份不高的記名弟子,他又說本身年幼時師尊就隕落了,對本身出身一無所知倒也能夠解釋。
燕夕鶴會心,摺扇揮出,頂風化為一柄飛劍,拽著衛稟一躍而上,向坎位的方向直衝了出去。
他話音未落,卻俄然一手將身邊的路銘心推開,而他身後的山壁中,也突地刺出兩道玄色霧氣,那霧氣竟猶照實體,從他胸前前後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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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阿誰地魔一會兒說他是“青帝以後”,一會兒又說他必是青帝無疑,還甚麼“隻要一半”,聽起來就顛三倒四,不知所謂。
四道法符同時收回綠色光芒,將地魔困在此中,伴著路銘心那道通紅的劍光,空中傳來一聲不甘的嘶吼,地魔的身影突然從原地消逝。
但即便路銘心已極力儘力,她也不過是個尚未結丹的少年修士,法力在活了千年的地魔麵前還是顯得稚嫩,這驚天動地的一劍,也隻阻了地魔一阻,令他抬手抵擋,稍稍後退了些許,冇能傷到他分毫。
那聲音就跟刮鐵鍋底一樣,嘲雜沙啞,非常刺耳。
他們這些插手試煉大會的修士,手上的聯絡令牌,都隻能接管訊息,而不能傳出訊息,為的是製止有選手聯絡師長作弊。
雲風看她跟那聲音對罵得起性,頓了頓說:“燕公子將四周都設告終界,我們在這裡說的話,內裡聽不到。”
衛稟也急了起來:“我腿雖不便利,法力還在,也不能算是累墜,如何能夠丟下你們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