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夕鶴在中間打著扇子,笑得非常歡暢:“哎呀,雲師弟這麼賢惠,我都想娶回家了。”
路銘心聽著雙目一凜,手已經放在了背後的劍柄上:“燕二,雲風好歹是李師伯交代給我的人,你再敢戲弄他,看我不砍了你。”
雲風又笑了笑,他本就生得娟秀,又正幼年,幾近男女莫辨,又總帶著幾分笑意,更顯得東風化物,端倪有情。
等他在營地旁生起篝火,烤著那隻他們白日裡獵來的肥鹿,她站在一旁:“你好歹也是個修士,又不是下人,何必這麼姑息他們?”
獨首山試煉大會隻答應未結丹的修士插手,不管年事多小,一旦結丹,就不能再來。
過後路銘心才曉得,試煉大會的第一天,就有人策動法符狼狽逃回營地,不但如同驚弓之鳥,還傷勢頗重。
路銘心看他們兩個一副大爺相,連手都不伸一下就要吃的,更加心頭火起。
他還是句句輕浮,又調戲到她頭上來了,路銘心恨得牙癢癢,當下就要拔劍經驗這廝,雲風卻俄然按住了她的手。
而意在奪魁的傅涅,卻被木靈妖吞噬一臂,用法符狼狽逃回營地,自此一蹶不振,厥後十數年再未結丹。
那恰是燕丹城燕氏的二公子燕夕鶴,他說著踱步過來,還搖了搖手裡的摺扇:“我說衛師兄,你如何老是跟這個雲師弟過不去,莫不是看人家太秀美可兒,尋由頭跟人家多說幾近話吧?”
試煉大會五人一組,全看主持大會的幾派領袖的意義,他們的玄組,都是這一輩裡各宗門世家頂尖的小輩,強強結合,必然比彆的組走得遠些,也能應戰短長些的妖獸。
燕夕鶴立即笑眯眯地舉著雙手投降:“我可不敢跟路師妹脫手,誰不曉得路師妹人美劍辣,一不謹慎就得送出去半條命。”
雲風勾了勾唇:“總把門徒帶在身邊,也並不見得是對門徒好吧?”
他行動極天然,他們又都是少年,還冇有成年男女那麼防備,路銘心也冇想多,隻是被壓住了心頭窩火,轉頭看他,就看他對她淺笑:“路師妹,試煉大會嚴禁械鬥,一經發明就會被打消成績,不要打動。”
按著試煉大會的常例,這些各宗門世家的小輩們解纜前,都會被髮派一個用作告急聯絡用的護身法符,如果在獨首山內碰到傷害之極,性命難保的環境,可用法符停止一次傳送,直接傳回營地。
路銘心冷哼了聲:“師尊若對門徒好,天然悉心庇護,那裡有他如許儘管把門徒扔出來任其自生自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