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安雙眼緊閉,眉頭深鎖,麵色一陣青一陣紅,身材不斷的抽搐、痙攣,滿身熱的燙手,如燒紅的鐵鉗。
“徐福,你如何曉得我姓莫,我身上的封印是如何回事?”一安彷彿已從剛纔的挫敗感中回過了神,驀地出聲,十幾秒的工夫,我的後背竟滿是盜汗。
“冇甚麼,”徐福冷靜的打量著暈迷不醒的一安,淡然出聲,“我不過幫他消弭了印堂上的封印,令他與生俱來的靈力能夠突破停滯,流遍滿身。”頓了頓,他又兀自笑了起來,“不過呢,這比如一根血管,本來容量的確很大,可耐久得不到順通,便愈發萎縮,現在一下子灌進了大多鮮血,說不定一個接受不了,就會爆炸。”
“可莫家已經銷聲匿跡上百年了?”
話音未落,溶洞裡突然颳起一陣旋風。旋風如同一台巨型絞肉機,離風口比來的屍群紛繁被強行捲入了風眼中間,大塊大塊的腐肉,啪嗒啪嗒的跌落一地,洞頂、洞壁,到處黏貼著碎裂的斷肢,一時候,血雨紛飛,目所能及之處,鋪滿了肉碎,的確成了一個煉獄屠宰場。
“你決定了麼?”
“你如何曉得?”一安死力禁止,可聲音還是不住的顫栗。
“如何,不肯意麼?”徐福輕笑出聲,目光意味深長。
“現在能夠說了,奉告我,我是誰。”一安悄悄鬆開環住我腰身的手,直視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