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忐忑的咬了咬唇,而蕭禦風動了動腦袋,重新將她抱好,“我的眼裡後宮都隻要你一人,我從未寵幸過任何人,從未過夜過其他妃嬪的殿內。”
但是現在崔魚搬著藥走了出去,看著兩人正濃情密意的長吻,不由驚呆的看著麵前,內心彷彿有一個東西被撕碎了那般。
蕭禦風的笑容不由定住看著一臉當真的秋夕問道:“不然?”
“你說呢?”他悄悄的撐住身材,穩住秋夕的唇,漸漸地彷彿蜻蜓點水般,輕柔的吻了一下又一下,而最後被秋夕雙手環繞,深深地與他長吻起來,兩人的情到濃時,相互迴應,而他的手在她的腰肢上遊走著。
陶醫師看著秋夕竟然讓蕭禦風以身涉嫌,不由扯了扯嘴角,看著麵前的陛下還真的承諾,背後的盜汗狂冒,畢竟他們聽了這個打算, 天然已經被秋夕毫不包涵的拉下水……
柳毓兒神采不由僵住,而秋夕微微轉頭麵對著她說道:“毓兒姐姐,我給陛下查抄完,便出來奉告你!”秋夕看著柳毓兒難堪地點了點頭,崔魚便放下門簾。
崔魚再一次請秋夕進主帳篷,而秋夕還是站立不動,太後見秋夕這般,便清了清嗓子說道:“秋夕小丫出來為陛下查抄身材,誰敢胡言亂語,休怪哀家不客氣!”
秋夕輕微掃視便提點了幾味藥材,陶醫師便拿著藥方帶著崔魚走出主帳篷,秋夕不曉得陶醫師說了甚麼能守在內裡的人都散了,並且也壓服太後用過午餐再過來。
太後緩緩地走到秋夕麵前,對著秋夕說道:“有哀家在,誰敢說你目無端方?”
秋夕歪了歪頭拍了拍流柳毓兒的手,趕緊做了一個拜禮,喊道:“臣妾不敢,如果臣妾出來醫治了,陛下的龍體有任何毀傷,有些人都會見怪在臣妾身上。”
“叫阿風!”蕭禦風改正秋夕的叫法,而她無法的歎了一口氣,她對他火急而巴望的眼神而佩服,便說道:“阿風!”
隨掉隊來的陶醫師瞥見這一場景,不由捂住崔魚的眼睛,拉著他往外走的時候,但他卻礙手礙腳的將手中的碗摔碎。
而一向和擺佈丞相站在一起的攝政王冇有出聲,蕭曦之因為半途措置攔路的幾個黑衣人,導致現在纔回到營地,便瞥見虞錦瑟攔著秋夕,眉頭不由皺了皺,冷靜地走到主帳篷那邊。
陶醫師一驚,趕緊拉著崔魚跪下,叩首喊道:“陛下,微臣真的不曉得藥有毒!”
太後看著陶醫師這般焦急,便曉得目前陛下的傷隻要秋夕才氣去醫治,便鳳目四周看了一眼。頓時,本來群情紛繁地大臣們都收起嘴巴子,低了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