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朝我眨了眨眼睛:“你莫非不曉得,嘜妮也在稻城嗎?”
李長天已經是市長,而青聯幫四分五裂,元氣大傷,此消彼長之下,就算我是青聯幫掌舵,也完整不是李長天的敵手。
青瓷點了點頭,也冇有問我是要到那裡去,等上了車以後,她纔有些含混地問我:“我們去那裡啊?”
第二天我早早到車站的時候,才發明青瓷已經在那邊等我,青瓷一看到我,就過來板著臉對我說:“你真的要走嗎?”
李長天見我有些擺盪了,就接著對我說:“當然,我也不會虐待你,你如果情願走的話,我能夠讓青瓷和你一起走。”
我倒也不是怕了他,隻是我已經冇有甚麼留在這裡的需求了,鬆江留給我的隻要無儘的痛苦,卻冇有甚麼值得記著的回想。
一聽到“青瓷”的名字,我也是感受渾身都抽搐了一下,但是對於他這類把青瓷當作買賣砝碼的行動,卻讓我非常討厭。
我淡淡地說:“在鬆江市,能和青聯幫扳手腕的,也隻要李市長你了吧,你早就曉得了我的身份,讓我活在你的監督之下,一旦青聯幫失控,我就是你手裡的籌馬,我冇說錯吧?”
李長天也是轉了過來,在我的麵前坐了下來,淡淡地說:“這還要感激你,要不是你穩住了青聯幫,我那裡有這麼順利。”
青瓷略微顯得有些扭捏,低了好一會兒頭,才衝著我點了點頭。
早在上個月,林嘜妮的父親因為對我不滿,就離開了青聯幫,還帶著林嘜妮搬走了,到現在我都不曉得她去了那邊。
實在我看她連行李都帶來了,也冇有拆穿她,就讓她等我一會,我先去買票。
我看了一眼李長天,內心卻暗叫了一聲“老狐狸”,我還向來冇有見過行動如此之快的人。
我看著李長天的眼睛,等著他的答覆,我信賴我推斷的都是真的,不過應當連他都冇有想到,事情會生長成現在如許。
李長天嗬嗬一笑,對我說:“看來當上了青聯幫的掌舵,氣度公然就不一樣了,當初我如何都冇想到,你這個窮小子,竟然能走到這一步。”
他最後這句話,較著是威脅我。
不等她說完,我就抓住了她的手,對她說:“這和你爸冇乾係,是我真的想分開了,你情願和我一起走嗎?”
在鬆江這個都會,真的已經冇有任何值得我沉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