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齊媳婦就依約過來醃酸菜了。
“……那溫太醫文質彬彬的,脾氣也好,先前認了門親,被女方退了,又趕上要為祖父守製,竟遲誤了下來,都快三十了,傳聞家裡隻要一房小妾……”一邊坐在臨時搭建的灶台前焯白菜,她絮乾脆叨地說著。
接下來的幾天鎮上風平浪靜,太病院也再冇來人,垂垂地,甄十娘也把清查顧爺身份的事情放到了腦後。
公然是他!
常言道,宰相門前七品官,家裡的一個主子就能讓副五品的溫太醫和縣令馬大人態度謙恭,就申明他的主子必然是個權勢沖天的重臣。
固然人長的天香國色,但甄十娘終是個孀婦,又帶著兩個孩子,按理是配不上官居副五品的太病院副院使的,放在平常,李齊媳婦是想都不敢想的,因見溫太醫聽馮喜提起甄十娘之前診過的那些病例時眼裡的敬慕,她才起了說和之意。
“……李伯母好!”描了快一個時候,簡武簡文早就坐不住了,瞧見她出去,當即放下筆圍上來。
甄十娘就皺皺眉,“……冇說他主子是誰?”
不管如何,甄十孃的樣貌才情就擺在那邊。
戀戀不捨地看了眼李齊媳婦手裡的糖,簡武簡文又規端方矩地回到桌子前瞄字。
“他家住上都城,說是一個大戶人家的大班處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