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的姨婆婆前兒從惠安來串門,昨夜染了風寒……”甄十娘歉然道,“擔憂是瘟病,她婆婆巴巴的讓她來求我,費事李嫂就跟溫太醫說我臨時出診了吧。”
“……那你還記得常常給我瞧病的太醫是誰?”
梧桐鎮的府衙一點動靜都冇有,太病院的院使卻俄然來了,明顯是有人超出本地官府直接轟動了上麵。
秋菊很快返返來,“……第二天一早走的,今兒又隨太醫一起來了,福寶說,馬大人和溫院使對他都很客氣。”馬大人就是梧桐鎮的縣令,一邊說著,秋菊擦擦額頭的汗,“方纔李嫂歸去說您出診了,要三五天賦氣返來,馬大人當時就黑了臉,直說要派衙役去鄰鎮把您抓返來,還是他給禁止了呢。”
是他!
“那我們如何辦?”喜鵲神采慘白。
看著李齊媳婦的背影消逝,甄十娘墮入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