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曉得是民女,見朕,為何不跪?!”
在世人簇擁下,天子踏著青石台階,一步步走向高台上的座椅。
……
“這裡耳目浩繁,你且忍忍吧。”
“你就是思疾塵?”
整齊的案幾、寶貴的紫檀木、精美細緻的雕花虎魄杯盞、麵龐姣好的宮婢邁著細碎的步子,穿越在參宴的高官貴婦間,乘上一道道做工煩瑣的甘旨菜肴。
酒的濃香突入鼻端,思疾塵就著他的手抿了一口純美的酒液。
這一句話便定了那宮女的存亡。
青磚砌成的巍峨宮牆悄悄端立,隔開了宮內和宮外兩個天下。明顯隻是一牆的間隔,卻遠的讓兩邊的人都冇法觸及。
想到這裡,她清冷的目光定在天子身上。對於自小是孤兒的思疾塵來講,父親二字無疑是陌生的詞眼。
皇上的聲音又沉了幾分,壓的人喘不過氣,模糊異化了嚴肅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