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思疾塵真的消逝,即便她真的不在了。
“我與陛下商討朝事,貌似輪不到女人來管吧。後宮不得乾政,女人莫非忘了?”徐柏之的語氣冷酷。
即便是容顏相像,這個儀風又如何能及得上疾塵的半分才調見地。
對上儀風那雙儘是敵意的眼睛,徐柏之並冇有避開,他的麵色安靜,心中感喟。
她說的冇錯,她與她明顯無冤無仇,她卻要她的性命。
南朝,皇宮。
不過是一個花瓶安排罷了……
如許的疏忽卻觸怒了儀風,她驀地回身嘲笑的看著那穿戴藏藍官袍的背影;“徐柏之!非論如何樣,阿誰醫女已經死了!”她眼裡冰冷;“我記得……她最早是你帶來的吧,而現在,她被燒死在地牢中,你竟然還能夠如此安靜。”
“真的……是我錯了嗎?”
送徐柏之出來的小寺人見此,微微歎了口氣來到儀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