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凝,我的名字。”
“你如果常常照鏡子的話,必然早就忍不住他殺為民除害了,論起傲氣淩人,你比他傲氣了一百倍!”
兩人如同是在停止一場無聲的較量,比耐煩,比定力,比沉穩……也比膀胱的容量,憋尿的本領……
“如何了?有事?”又避開了一名路人,白裙少女重視到孫逸的目光,不由得問道。
所幸,孫逸向來都不是一個不肯認輸的人,尿崩邊沿之際,他瞪圓眼睛,憋紅了臉,猛的豁然站起家,惱火地瞥了白裙少女一眼,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先去尿尿!”
“……”白裙少女氣得咬牙,她感覺本身之前絕對是不普通了,竟然會產生“這傢夥實在也有點敬愛”的錯覺,他不但不成愛,並且極度可愛,可愛之人隻要可愛之處!
房裡的圓桌旁,孫逸和白裙少女二人相對而坐,他不說話,她也不說話,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他喝茶,她也喝茶。
真好玩,冇想到這個始終雲淡風輕,彷彿統統儘在把握的救世主,本來也有如此老練敬愛的一麵,能夠見到他在本身麵前吃癟,真的是過分癮了,像是在熾烈的大夏天裡吃掉了一根冰棒,渾身舒爽。
半晌過後,孫逸擺著一張臭臉返來了,氣哄哄的一拍桌子坐了下來,惱羞成怒地盯著白裙少女。
“你不是人?你……”
“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