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處方遞給老爺爺。
第三百七十章
老爺爺笑了起來,跟我碰了一下杯後說道:“實不相瞞,我也平時研討一下中醫,明天你開的那方劑用的是知母、生地、黃柏、龜甲、生甘草和當歸,這方劑未免有點太寒了吧,莫非不會敗陽火嗎?”
我暈死,他竟然連“中醫五行”都不曉得,我問道:“爺爺,你冇學過中醫五行學說和陰陽學說嗎?”
老爺爺搖了點頭,說道:“冇有,聽都冇聽過。”
用黃柏是要滅身材餘火,不消黃柏的話肝火固然清了,但下焦還是會不足火,因為叔叔的肝火過旺歸根到底還是因為腎陽過旺、腎陰不敷導致,用黃柏相稱於在底子上用藥。
我說道:“啟事很簡樸啊,形成肝膽相火過旺的來源有兩種,第一種是由鬱而生火,這類環境下的醫治體例是解鬱清火,能夠用龍膽草、黃芩之類的,像小柴胡湯的組方道理就是解鬱清火,龍膽瀉肝丸的組方道理也是解鬱清火。
我被他說懵逼了,中醫另有這類學習體例?師父不是說學中醫的挨次是經絡、《內經》《神農本草經》《傷寒》《金匱》,這些學完了再學曆朝曆代的各種名醫大師的著作和方劑嘛,咋到這老爺爺這裡又變成了先學藥性賦、再學湯頭歌、最後背丹方了啊,貌似他的這類學習體例比師父說的簡樸多了啊。
第二天我正睡得香時,門被敲響了。
我說道:“爺爺,中醫實際有千千萬,但有一層次論是絕對冇有貳言的,就是寒證用熱藥,熱證用寒藥,明天叔叔脈弦數申明內有熱,弦是肝脈,數是熱脈,脈弦數意義是肝火過旺,並且叔叔的舌尖微紅舌邊深紅,舌尖對應心、舌邊對應肝膽,舌邊深紅也能證明是肝膽相火過旺。相火過旺屬於熱證,熱證用寒藥必定是對證的。”
我說道:“千真萬確,闌尾炎按照病情生長的分歧階段,需求用到三個處方,你給我找個紙筆,我先給你寫第一個處方,你拿著我寫的處方去問一下阿誰王大夫去,他治闌尾炎的秘方跟我寫的這個處方是不是一樣。”
我摸乾脆地問道:“爺爺,你現在學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