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感覺甚是有理,因而跟著他去了他家。
一頓清算結束後,我和劉鵬程揹著書包走出了校門,啟事是我倆被趕回家去補功課了,當時劉鵬程是被打出去了,而我是馬教員請出去的,至因而如何個請法呢,他是如許對我說的“杜博文,念你學中醫,我不清算你,但極刑可免活罪難逃,請你歸去把你的暑假功課補完後再來。”我就是如許被“請”出黌舍了。
我也苦笑了,因為我在這周也不好過。
他爸爸是差人,因為加班常常不回家,他媽媽在一個鄉當局上班,中午也不回家,以是他家裡常常是白日冇人。
師父老人家揍完我後,把我趕到書房開端補暑假功課。
吃完早餐後,我偷偷看了一下表,是早上十點多。
走出校門的劉鵬程,兩下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後說道:“奶奶的,幸虧小爺我昨晚做足了籌辦,不然明天鐵定打死我。”隨後,他給我看了一下他的“籌辦”,本來是他在屁股上墊了個厚厚的墊子,這墊子還是縫在他的棉褲上的,怪不得我明天早上看他的屁股,感覺比平時大很多。
一支菸抽完,對我說道:“得,既然把我兄弟倆趕出來了,我倆去我家喝酒吧。”
第一百四十章
我問道:“你開了多少價?”
去到劉鵬程的家後,他從冰箱拿出了點熟食,然後從床底下拿出了兩瓶酒。
我覥著臉叫了聲“師父”。
就他這荒唐的來由,彆說騙不了教員,連我都騙不了。
馬教員說道:“杜博文,本來明天我要好好經驗你,但念在你刻苦學中醫的份上,這頓經驗就先免了。”
這荒唐的來由差點逗笑我了。
現在,劉鵬程固然冇有把金魚賣到全天下,但他確切成了個大老闆,當然這是後話。
他回道:“一條五百,兩條給他打了個折,九百五賣給他了。”
厥後,乾脆我將我統統的鵝頭紅都給劉鵬程了,隻留了四條種魚。
這來由一說出去,馬教員頓時火大了,拿起教鞭就往劉鵬程的屁股上號召,打得劉鵬程鬼哭狼嚎。
隨後開端了平平如水的日子,我因為在趙寧的幫忙下,成績直線上升,穩定在了班級中上遊,而我的兄弟劉鵬程則替代了我本來的位置,班級倒數第五的位置上很穩定,之前我是倒數第五,他是倒數第六,哈哈哈。不過這貨確切不是學習的料,他的心機也不在學習上,他每天研討如何做買賣,常常不知從哪搞點希奇古怪的東西拿到黌舍裡賣,小買賣做得挺紅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