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薑爺爺說道:“爺爺,我見過這塊玉,前幾天在夢中有個女的將這玉佩給了我……。”
薑爺爺說道:“鬼域路上曰鬼域,循環鏡中循環忘,忘川河中藏忘川,三生石寫三生命,一入循環,前塵皆忘,當時的她早已是另一個她罷了。”
我悄悄回想這薑爺爺的話,內心不覺間湧上一股悲慘之情,對啊,一入循環,前塵皆忘,她又如何是她。
馬玉軍眼睛直直的看著劃子消逝的處所,說道:“去了另一個天下。”
我點了點頭。
馬玉軍說道:“快到澤召縣了。”
當我和馬玉軍快走到車前時,那小夥子從車裡走了下來,恭敬的對馬玉軍叫了聲“師父”。
薑爺爺問道:“那你是如何肯定是‘她’的?”
“馬叔,這燈是你做的嗎?”我問道。
過了好久,馬玉軍回過神後說道:“走吧,博文,天快亮了。”
師父被我的行動搞得不知所措,忙問我咋了。
我答覆道:“嗯嗯,今早我在車裡做了個夢,夢見她了,隻不過看不清她的長相。”
早晨我躺在床上,想起一入循環,前塵皆忘,不覺間內心又湧上了一層悲慘之情,我想到如果有一天師父歸天了,那我再也見不了他了,就是在循環中再次瞥見師父,他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師父了,想著想著,我抱著師父哭了起來。
“馬叔,那劃子去那裡?”我問道。
第一百零四章
薑爺爺持續說道:“假以光陰當你再次瞥見她時,你要牢記當時候的她固然是你夢中的她,但本色上早已不是真正的夢中的她。”
我和馬玉軍走到山頂時,已經是大汗淋漓。
我邊哭邊將內心想的奉告了師父。
在薑爺爺的安排下,我懷揣著被符紙包住的玉石,馬玉軍抱著阿誰劃子,兩人向山外走去,我倆要在天亮之前將這劃子送走。
我聽著薑爺爺像繞口令的話,更加迷惑。問道:“薑爺爺,為甚麼本色上不是真正夢中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