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胳膊有題目……”
而剛好,寧天就是修行者。
那些醫師臉紅的臉紅、臉白的臉白,看寧天的神采彷彿看怪物一樣。
他更忍不住了,“你纔有病!”
他是中醫,當然曉得鍼灸,他本身也會。
寧天看向他,“你?你衰朽之氣滿盈滿身,應當是全數的器官都有些衰竭,金氣暗淡、病氣在肝,你有肝癌。”
冇想到這個年青人看他一眼,就能曉得本身的病症。
“你一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子,張嘴就是胡說八道,甚麼天仙草、地仙草的東西,我連聽都冇有聽過!”
老李頭此時張了張嘴,也不曉得該說甚麼。
這一通指下來,幾近統統坐著的醫師都被說出了弊端,你彆說,彷彿還都說中了。
用真氣來毀滅癌細胞,能夠不傷身,還永絕後患。
老李頭身材一僵,不是痛的,而是驚奇非常,這飛針是如何回事?!
寧天看了他一眼,語氣還是那麼的波瀾不驚,“我能。”
嗯?
治好癌症、年青十歲,這類題目真能處理,那是造福全人類的事,但從一個小年青嘴裡神神叨叨地說出來,老李頭也感覺有些好笑。
老李頭不得不感慨,寧天或許真的是神醫?
他忿忿不已,“真是太放肆了,一個滿嘴胡言的小騙子,就該狠狠經驗……”
寧天已經脫手了,銀色的流光從他指尖迸發,那是一根根纖細如牛毛的銀針,刹時刺入了老李頭的腹部位置,入內三寸。
他拔了銀針,悄悄擦拭了一番,淡淡道,“好了。”
他連話都不想說了。
查出肝癌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並且醫者不自醫,老李頭明白本身光陰無多,之以是還一向在崗亭上,就是因為他對救死扶傷這份職業非常看重,想讓本身餘下的時候都放在這裡。
鄭源驚了一下,而後大笑,“好啊,那你治給我看,如果治不好,你就他媽是個嘴上冇毛的騙子……”
一個奉迎鄭源的醫師忍不住嗬叱,“你還敢反罵我們?”
“這、這是……飛針?”老李頭震驚和衝動交集。
這時候肥胖的鄭源忍不住開口了,還是滿滿的不信賴,“嗬嗬,你剛纔還說能治好癌症,那現在老李頭有肝癌,你能治好嗎?”
“不要動,我在處理你的病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