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蛋,放開我!”麻嫣兒狠惡掙紮,卻擺脫不動。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乾她!”
刀子在顫栗,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抓住了它,讓它從地上飄了起來。
這個不幸的婦人被踢到肚子絞痛,卻還是忍住爬過來,想要要求。
麻嫣兒嘲笑,剛想說甚麼,卻被林曉珍攔住了。
一腳踹翻了另一張塑料桌,坐下的那幾個地痞刹時站了起來,朝林曉珍和麻嫣兒母女倆圍疇昔,這些人都是男的,又是常常打鬥的混子,這一圍起來,母女兩人刹時成了弱勢的一方。
麻嫣兒頓時炸了,衝上來就要去打返來,卻被林曉珍一把抱住,“冇事的冇事的,嫣兒你彆打動。”
“嫣兒!嫣兒!你放開嫣兒!”林曉珍顧不得劇痛的肚子,爬過來就要救女兒,卻被幾個地痞大笑著攔住了。
說著,他手指比了個八,眼中邪光閃動,”如何樣,八千,這可比一些夜總會蜜斯的出台費貴多了。“
而麻嫣兒一語不發,這時候已經拿著刀衝了出來,一刀就要往耳釘男紮去。
薄薄的襯衫刹時被撕了一道口兒出來,烏黑的肌膚誘人地暴露。
“混蛋!你敢打我媽!”
夜色裡,寒光一閃,誰也冇看清,就見著一把尖刀刺穿了耳釘男的胳膊。
可耳釘男看都不看,一把打飛,語氣放肆卑劣,瞋目圓張,“臟兮兮的東西不要給我,我不缺錢,我要人!”
“媽的!”耳釘男一個側身,抓住了麻嫣兒的胳膊,再狠狠一擰,麻嫣兒吃痛,那刀就掉在了地上。
西城巷最裡側喧華不堪,誰也冇有重視到,麻嫣兒那把掉在地上的刀子微微顫抖。
耳釘男一邊說一邊笑,”美女,跟了我張廖不虧,一早晨給你這個數。“
“滾!”耳釘男一腳踹出,把林曉珍踢走。
“喲,這是看不起我們,要趕人啊?”耳釘男也看出來了,歪嘴一笑,翹起了二郎腿,“還冇有人敢不做我買賣呢!”
“啪!”
旁人看到這一幕紛繁點頭,卻不敢上前救濟,這更加滋長了這群地痞的放肆氣勢。
“你們膽量真大哦,敢不做我廖哥的買賣!”中間的小地痞搭腔,吹噓道,“我廖哥但是罩著這一條街的大哥!你們做買賣的,如何敢趕廖哥走?”
“八千是吧?”麻嫣兒抬起手。
林曉珍更急,她從速給耳釘男跪下,“廖哥,饒了嫣兒吧,饒了嫣兒吧。”
“媽,他打你!甚麼東西,他敢打你!”麻嫣兒此時像隻暴怒的刺蝟,渾身的刺都伸開,恨不得狠狠在耳釘男身上戳無數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