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東晉冷冷看著她,一言不發,車內,氛圍頓時變得淡薄。
陳眠哂笑,用笑意諱飾眼底的傷痕,她說:“字麵上的意義。”
司機收到驚嚇,一腳踩在急刹車上,陳眠的身材受慣性而至往前一衝,額頭被重重一磕,剛在歇息間裡被溫紹庭推磕到的位置,再一次遭殃,她腦袋一陣發昏。
陳眠側過臉,打量著他,晚會上保持的笑意蕩然無存,淡淡的論述,“健忘這個身份的人,彷彿不是我。”
她語氣說得輕浮而傲慢,袁東晉骨節清楚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顎,“彆試圖挑釁我,現在我要捏死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普通簡樸!”
“措置好。”待她上車,袁東晉對駕駛座上的司機叮嚀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