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頭將下巴擱置在她的脖頸上,熾熱的氣味,伴跟著黯啞降落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際。
濃濃的血腥味,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相互融會在一起,引發濃濃的噁心感。
“你能不能考慮下我要甚麼?”陳眠波瀾不驚的臉,有微微的動容,“看在我陪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的份上,順著我一次吧,就這一次,好好地跟我仳離,不要再逼我了。”
陳眠素淨溫涼的臉龐,很淡然,也很冷酷,“既然事情已經暴光,那麼我情願仳離,其他的我都不會做。”
波浪的聲音和她的聲音稠濁在一起,那麼驚心動魄。
陳眠感覺本身很糟糕,本身的身份不乾不淨,又那麼理所當然地接管他的好,彷彿過分輕易令人閃現連翩。
妓女。
俄然一個大拐彎,甩得陳眠身材猛得撞上了車門,磕得有些疼,袁東晉不給她反應時候,一腳油門踩到底,直直往前持續加快,陳眠昂首,看著火線的絕壁邊,心底的驚駭攫住喉嚨,心跳有一頃刻地停止。
她不能慌,不能亂,不能低頭引來更多的笑話。
“袁東晉,你老是那麼無私,之前你總感覺為陶思然守身如玉很巨大,很了不起,她持續鬨脾氣就是在理取鬨,而對於我的支出,我確切不強求你回報,但是,當我要收回的時候,你憑甚麼要我持續?就因為你發明本身對我有豪情?我就要持續下去麼?”
陳眠前提反射地閉上眼睛,茶水微燙,萬幸的是夏季,也不至於燙傷,隻是眼睛滲了一點茶水,有些澀。
多麼刺耳的字眼。
由始至終,袁東晉,一言不發,他像是一副裱在牆上的畫,坐姿端方,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