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逸謹將薛依潔俄然按倒在沙上,強行而霸道的狂吻著她。此時現在,在他的腦海中,隻要一個動機,那就是狠狠的抨擊這個女人。
藍色的法拉利跑車,在離薛依潔雙腿不到十厘米遠的處所停止下來。奔馳的風速,將她身上那套紅色的長裙,吹拂得到處飛揚。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才滿足的分開。
他那雙通俗而刻毒的眸子,將薛依潔的身影,全部鎖為核心。腦海中全數都是六年前,那一夜風騷事蹟的畫麵。另有便是阿誰小得不幸,被薛依潔無情仍在項府大門口的男嬰。
逸謹閣。
想著明天項逸謹對於薛嘉倫那刻毒的對待,她真擔憂,他會對薛嘉倫做甚麼過激的事情。那畢竟是項逸謹的親生兒子。
“咻……”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迴盪在項府大門口的氛圍中。
“你想見薛嘉倫,我能夠給你一個機遇。”洗完澡,重新換過衣服的項逸謹,走到捲縮在地上冷靜落淚的薛依潔身邊,再一次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等你甚麼時候服侍我歡暢了,我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