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掌卻一下托住了女人的後腦,半點不容她逃脫。
常日裡收支還會打聲號召,隻是明天見他孔殷火燎的,透著嗔怒,都不敢多問一句,直接放行。
明顯秀色可餐,卻被白少爺劫了胡,三小我心有不甘,卻也無計可施,隻得低著頭灰溜溜退了出去。
那輛刺眼的瑪莎拉蒂,是莫筱筱二十歲生日,父親送給她的禮品,還特地按照她的愛好,將車身重新做漆,改成了她最愛的粉紫色。
難不成是因為她?
“莫筱筱!”莫盛達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濃厚的血腥味湧入了鼻腔。唇上先是刺痛,逐步加深,變成錐心難忍的疼,像要被咬穿似的,現在,卻反倒麻痹了,隻感覺唇瓣已不複存,連溫度都轉為了寒涼。
油門踩到底,他恨不得拉響警笛一起闖紅燈。
“白,白少爺。”
男人謹慎翼翼地拿起和談,清冷的眸子裡迸出了一絲不捨,幾縷心疼,很快,便跟著眼波漾開,滿滿溢位了眼眶,爬滿了本來生硬的臉。
冇出處的,一股肝火衝上腦門,白紹光大吼一聲,“你們在做甚麼,人渣!”
冷不丁被涼水激了一下,女人撲騰著孔殷地想要起家,卻被男人的大手按住肩頭,無法隻得乖乖在涼水裡呆著,身子還是極不誠懇地扭來扭去,暴露了大片誘人的惷光。
這三小我固然也是大族公子,可和樊城三少比起來,那就是雲泥之彆,惹不起,唯有躲。
“白少,你過分度了!”女人委曲地憋著嘴,抓起散落地上的衣服,彷彿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可臨走前,還是一張張撿起了毛爺爺。
披上浴袍,放心不下浴缸裡的女人,男人重又折返,看著溫馨的睡顏,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耐煩地從皮夾裡取出一摞粉色大連合一把甩在女人臉上,“滾!”又是一聲低喝,這彷彿是他今晚說得最多的話。
“今兒早晨真不白來,想不到在魅夜混了這麼久,還能抓住清純玉女!”
聽到呼喝聲,三個大男人帶著被攪了興趣的慍怒蹙眉轉頭,火氣燃起了三丈高。
玉手不斷地在身上亂摸亂扯,目光所及之處,像極了燎原的火,將瓷白的凝脂燒成了粉紅。
儘量不去觸及女人凝脂般的肌膚,他的手指一向打著顫。
豪車裡,望眼欲穿的女人看到男人懷裡的女孩兒,內心格登一下。
“不,不,不是……”
酒過三巡,豆腐也吃了很多,意欲帶著今晚的獵物歸去飽食滿足,白紹光俄然感覺憋急,“寶貝兒,等我,便利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