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寂夏腦袋暈乎乎的,熾熱的臉頰被小手一下一下拍打得劈啪作響,儘力想要復甦過來。
載著他們一起回了鹿港派出所,看著相擁痛哭的漁民們,尹寂夏這才曉得,受害人多達十幾個,都被以獻祭的名義偷梁換柱囚禁了起來,成為任由顧墨踐踏宣泄的xing奴。死了就再找替代品,恰好把屍身付之一炬,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嘶……”尹寂夏倒抽一口寒氣,猛地回過甚來,卻被傅莫騫精準地逮住了唇瓣,直接占為已有。
“和我說說唄,為甚麼被趕出去獨住?”傅莫騫第一次去尹寂夏家,就靈敏地發覺到了非常。離世獨居,應當不是她們誌願的吧。
撲通撲通狂跳不止的謹慎臟卻在被大手從腰後圈上的一刻再次漏了拍。
“今後,鹿港不再是三不管,除了海巫這個毒瘤,必然會越來越好!”
鼻息的熱度蓋過了燙人的海風,化作一股電流直接擊穿了尹寂夏脆弱的心房。
他去族長家遲遲不歸,她擔憂得像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