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
午後陽光恰好,暉映在交叉纏綿的身影上,給淺粉色的嬌軀鍍上了一層金黃的暖光,更叫民氣神泛動。
又過了好久,泛動的豪情逐步停歇,傅莫騫這才抱起昏昏欲睡的尹寂夏,“去洗洗,嗯?”
傅莫騫像是聽到了甚麼天大的喜信,有些目瞪口呆,“尹兒,你的意義是,承諾我的求婚了?你方纔不是說‘不’?”
“行,老公,都聽你的!”
“老公!”她抬頭盯著他熾熱的眸子,甜甜地喚了一聲,淚水卻在笑容綻放的同時,止不住地滑落,是高興,是幸運,是衝動。
尹寂夏也頭一回見到這麼大顆的鑽石,還是罕見的粉鑽,看著就曉得代價連城。
而後,跟著由慢到快的撞擊,隻聽到男人不住地喟歎,“好濕,好棒!”
催都催不走,不過潛認識裡奉告她,這丫必然又在打甚麼鬼主張。
“還冇試過在浴缸裡,尹兒,你躺著享用就好,我來。”
傅莫騫已經將近爆裂,可還是啞忍著毛頭小子的暴躁對她和順細語,隻是嗓音變得非常暗啞了,“給我,放心!”
肝火攪著不甘將纏綿的深吻變成了獎懲性的撕咬。
貪婪地嗅著她髮絲上好聞的花香,傅莫騫聲音低柔,將一片密意毫無儲存地儘數表達,“我會儘快給你一個童話婚禮,尹兒,我們必然是最幸運的那對。至於婚戒,你放心,我們再挑一對對戒平時帶著,如許老婆大人對勁嗎?”
有人說,要禁止女人說出絕情的惡言惡語,最好的體例就是,吻上她。
“我受傷了,手疼!”傅莫騫一臉無辜地抬起了右手,煞有其事地皺著眉頭倒吸了幾口冷氣,彷彿真是痛到骨頭裡似的。
“莫騫這是。。。。。。”
傅莫騫語氣軟了下來,有一下冇一下地挑逗著尹寂夏的髮梢,這會兒,倒像是在利用孩子,“尹兒,我們回壹號皇庭,嗯?”
早冇了和他辯論的力量,尹寂夏也就由得他去了,隻是冇想到,在浴缸裡,將才偃旗息鼓的兄弟充有鬥誌昂揚。
傅莫騫後退了兩三步,有些懵圈地看著女人泛著紅暈的臉上籠上了一層慍怒,這才恍然回神,“不是的,尹兒,你聽我解釋,我。。。。。。”
四片唇瓣相貼,此次的傅莫騫謹慎翼翼,和順至極,恨不得留住這永久的誇姣。
傅莫騫的行動倒是妥當,把尹寂夏放了下來,舉起她的右手看了又看,又在粉鑽上悄悄啄了一口,“尹兒,真好,這輩子,都戴著不準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