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的行動美滿是在老虎身上拔毛,傅靳修一把將時歡的手舉過甚頂,眯眸:“時歡,你是不是覺得我受了傷就不能獎懲你?”
她有些自責方纔本身的做法,本來小叔就是因為她才被傷到,她實在受一點委曲也是冇甚麼的。
“包紮好了就下去吧,我自有分寸。”傅靳修也不想再和他多說,畢竟,大夫告到母親麵前去,對時歡冇甚麼好處。
時歡看著傅靳修的眸光,彷彿變冷了幾分,心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倒是悄悄揚唇點頭:“冇事。”
時歡點頭,“不過能夠一會兒再弄,我這會兒也冇甚麼靈感。”
但是,到嘴邊的話,被男人涼薄的唇用力的堵了出來。
為甚麼要那麼焦急的去和小叔爭辯,是她打了他,才導致方纔有所癒合的傷口給裂開了。
但時歡,實在並冇有錯。
傅靳修側過甚看時歡,那一刹時,眸光俄然變得柔嫩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