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不吭聲，程乾嗤笑了一聲，道：“還是我來講吧，你爸爸可說不出口，真是難為你爸了，明顯不是你親爹，卻還是對你好，而你把他對你的好，全都當作了狼心狗肺！”

他不解：“為甚麼要健忘？”

連城龍瑾皺眉，半響吐出一個字：“爽。”

“……”

高科技智妙手機遞到他手中，他看著視頻中的父親，彷彿滄桑了很多，想了想，他問：“父親，我小時候是個如何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