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南槿毫無反應,佟君昊抿了抿唇,有些擔憂,“如何了?不舒暢?”
“南槿,我是讓你在家檢驗的,叨教你檢驗出甚麼心得了嗎?”一起扯著她回了寢室,佟君昊將她按在床上,氣勢逼人。
“……”
直到用飯,南槿才見到佟君昊,練琴過分的成果就是手指疼手背疼整隻手都疼,疼得握不住筷子,連勺子也跟著噹啷一聲掉在餐桌上,彈跳幾下落在地上。
寢室的門被重重關上,彷彿全部房間都跟著跳了跳,南槿扯扯唇角,產生甚麼事了嗎,乾嗎發這麼大脾氣?
糾結了幾近二非常鐘,李管家在眾望所歸的目光中托起托盤,歎了口氣,“先生讓人送來的果盤真不錯,我去給夫人送一個。”
南槿便不再用力,任憑鞦韆的弧度一點點降落,漸漸停下。
“如何會?”
南槿重重的倒在床上,不在乎摔得懵懵的腦袋,眼睛怔怔的瞪著房頂,一言不發。
佟君昊:“……”
曲子一首接著一首,全部夏園都沉浸在一種被詭異的氛圍當中,大家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