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冇事。”
忍著連胳膊都抬不起的痠痛,穿上包裹嚴實的寢衣,將房間清算好,又給公司的下屬打了個電話告假。
她的頂頭下屬反倒莫名其妙的在電話裡說:“早上你男友不是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嗎?說你明天病了,我已經讓Tracy在幫你完成彙報PPT,身材首要,你就好幸虧家歇息一天。”
“馨兒,你如何還不起來,明天還上班嗎?”門外是母親的聲音。
唐馨帶著哭音,辯駁他說:“我和誰在一起,和誰走掉,與你無關!你有甚麼權力節製我的自在!”
“你不想說也冇乾係,我隻想讓你曉得,如果你已經冇法忍耐那小我了,隻要奉告我,我情願為你做任何事,隨時等著你回到我身邊。”
唐馨捂著臉,泣不成聲,已說不出一句話。
已記不起昨晚他要了她幾次,身上傷痕累累,她連用手拉起被子的力量都冇有,又歇息了好一會,費了好大的勁才坐了起來,發明秦少龍已不在房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