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那乾屍持續爬動,它枯萎的雙手抓住高塔石頭,竟然倒立著趴下來。
我在半空迴旋,打量這片海疆。下方絕無朝氣,而空中的飛禽亞龍早就逃了,逃不及的必然已被血線吞噬了。
它隻是被我擊飛,滾向高塔下方的海底。
我不想小球魚的行動被停滯,乾屍爬出來較著是為了禁止她的。
乾屍不會飛,也不會遊動。它怕是落空了很多才氣,落入海底就在海底哈腰駝背後站著,冇有瞳孔的眼眶盯著我。
我嘖嘖稱奇,守墓人果然短長,那些血線如此害怕鏟子,更甚於龍威。
小球魚鼓了鼓身子,張口一喝:“敲!”那把鏟子頓時翻轉了鏟柄,像把錘子一樣敲下去。
偌大一個金砂灣,看不到絕頂的海疆,全被血線占滿,連海麵都是血紅色的,那是血線映托出來的色彩,讓人看之作嘔,頭皮發麻。
忙擋在小球魚麵前,盯著那頂部。也才一會兒,一具佝僂的乾屍爬了出來。
那乾骸骨骼儘數乾癟了,但被海水一撞,卻硬生生扛住了,然後像發了瘋一樣撲向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