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贏少傷等人越來越近,城牆上的人也閉上了嘴,死死的盯著城下。
“恰是,遵循大晉的禮法,駙馬又稱駙馬都尉,可把握一營之兵馬。”
“殿下,鄙人這就去叫門。”
一個虎背熊腰,走路帶風的大將吼道,:“這是晉陽,他覺得是襄陽呢嗎?”
“但是晉陽那些大老爺不免要難堪殿下,到時候如何辦?”
出了關山陳,贏少傷改道西北,籌辦直奔晉陽,此次路上再也冇有人禁止,乃至沿途的城池都大肆歡迎,這讓贏少傷有些不美意義。
本來嘛,兩邊打兵戈,談構和啥的,都是憑本領來的,現在弄的彷彿贏少傷要來大晉吃軟飯一樣。
幾人見狀都站了起來。
贏少傷也頗感無法,他現在手上底子冇有人用,特彆是那種能獨當一麵的人才。
冇體例,他隻能把重擔壓在幾個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