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少傷一隻腳搭在城頭,不急不慢的開口,“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遇,現在站在我這邊,今後荊襄另有你們一席之地,不然……”
“末將領命。”
“不然甚麼?”
“夫人們都很安然。”
“早在三天前,本宮就密令鄭世宗派出兩萬兵馬在樊城登船,直接把船開到了大江中間,隻要這邊一聲令下,這兩萬人馬順著水門入城,不超一個時候就能到位。”
“殿下,這魯子敬應當不會開口,他背後的人如果曉得是他出售了動靜,恐怕他的兒子活著會比死還難受。”
“不成能,絕對不成能!”
贏少傷點點頭,“五百人的確冇法對於一萬五千死士……”
“你瘋了!”
唯有那些死士,還是不要命的朝城樓上衝去。
一聲聲巨響傳來,街頭的床弩被激起,刹時,那些死士就倒下了一大片,更讓民氣悸的是,床弩過後,一群身穿重甲,手持斬馬刀的軍人在兩次如同殺神普通佈陣衝了出來。
可他們的衝鋒在正規軍的絞殺下是那麼的好笑,乃至他們連第二段台階都衝不上去,就已經被本身人的屍身給堵在了城牆下。
“哦,你如何曉得軍中冇有變更?”
魯子敬對勁的說道,“殿下,你放心,幾位太子妃我們會好好心疼的……”
“公然是你們!”
“另有昨夜我給陸文昭調人,底子冇外人曉得,你如何清楚的?”
看到這一幕,魯子敬心如死灰,本來他覺得贏少傷把陌刀營派走,他們纔敢挑選在明天刺殺,但是誰也冇想到,贏少傷早就算到了他們之前。
“另有阿誰,竟然是郡丞大人,另有中郎將……”
贏少傷叫過身邊一個陌刀軍的偏將,“你帶著一隊人下去,把那幾個世家的家主給我拿下來,記著,不要直接擒拿,要製造出他們已經戰死的假象,明白嗎?”
“敢在我軍中安插探子,該死。”
“你想藉著南陽關的事情肅除我們,我們又何嘗不在等候這個千載難逢的機遇呢?”
‘看,那是魯子敬,冇想到他也死在這裡了。’
陌刀營都出動了,證明這絕對不是贏少傷虛張陣容,他美滿是早有籌辦。
贏少傷一揮手,城頭的弓箭手毫不包涵把利箭射了出去,街頭的床弩也在弓弦緊繃的聲音當中拉成了滿月。
“看來,你們真覺得本身贏定了?”
下午,一架又一架馬車被拉出城,那些膽量大的百姓就站在門路兩邊看著熱烈。
贏少傷點點頭,“把這些屍身都拉到城外,同一燒了吧!”
“哈哈哈!”
“必然要拿。”